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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感到棘手的望了望天色,再过一两个时辰就到黎明,到时候开城门也晚了。

该下定决心就下定决心,他下马戴上面具。

有了顾响的提前警告,卧躺在马车外的马车夫捂住嘴巴,连呼吸都不敢过重,远远的注视着另外一边走出的白衣人。远远望去,那人像极了上次见到的西门吹雪,下一秒,马车夫瞪大了眼睛,就明白了……这绝不可能是西门吹雪。

马车停在阴影的死角,顾响总算没有被看热闹,而是看了一回对方的热闹。

一身白衣爬城墙,哥们你太嚣张了吧。

对方似乎也发现了问题,很快脱下白衣,从马上的包袱里拿出黑衣换上。顾响看得津津有味,这一脱下来的身材极其好,要腰有腰,要臀有臀,皮肤白得在晚上都看得一清二楚,只可惜佩戴着面具,让他瞅不出具体的容颜。

不知道无形中被人占了便宜,宫九悄然走到视野范围内最容易爬的地方。

深吸一口气,他目力锐利的打量着上面的灯火分布,确定好要上去的方向,开始有损贵公子形象的爬墙。

有轻功就是好。

顾响感慨一声,随后默默的在心底念叨:“爬不上去,爬不上去,爬不上去。”

大同府的城墙高得惊人,墙壁坚硬如铁,触手光滑,绝对不易攀爬。若没有一口气冲上去的魄力,以及绝佳的轻功,等闲之辈都会被城墙吓退。

宫九有这翻越十四米城墙的魄力,也有这轻功,奈何……

缺了一点幸运和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