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深呼吸，打断他的话，“所以，你这些年一直在恨我。”

宇智波带土冷冷的看着他。

“带土。”旗木卡卡西按住他的肩膀，情绪激荡之下，连万花筒写轮眼打开了都不知道，“我没有保护住琳，这是我的错，是我没有用！可是你为什么不回木叶，我印象中的带土不是那种连家都可以舍弃的人。”

“家？”宇智波带土嗤笑一声，伸手摘下卡卡西脸上的面具。

半张伤痕累累的脸暴露在空气中。

“宇智波一族从来都瞧不起我，他们人才济济，怎么会在乎一个吊车尾？而且这个吊车尾把写轮眼给了别人，容貌又毁了，留着都是一种家族垃圾。”

“我把眼睛还给你。”

宇智波带土的自嘲戛然而止。

旗木卡卡西一字一顿的重复道：“只要你愿意，我把眼睛还给你；如果你想杀我，我把这条命给你；你想要什么，我全部给你。”

宇智波带土简直想笑，旗木卡卡西即使是死也不会背叛木叶，何谈把一切都给他。直到最后，宇智波带土的毒舌都没发作，而是扭过头，口气不满的说道：“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打算收回，你就是死也得带着我的眼睛去死。”

旗木卡卡西的一只眼弯起，像个月牙，又像是偷腥的狐狸。

“带土，这些年经常把慰灵碑的花丢了的人是你吧。”

“你在胡说八道……”

“我经常莫名感觉到被偷窥，这人也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