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转过身来,他的面容浸泡在一片血色残阳中:“真的?”

他唇角的弧度很深,将面容撕裂了那般扭曲。

但是有种变态的帅。

“我能信任你吗?”我则半躺在病床上,外面街道上的路灯正好一盏盏亮了起来,以这样的背景去看森鸥外会更有一番韵味。

“当然不能。”森鸥外说道。

“我就知道。”我大笑起来,但笑容中却掩藏着冰冷:“你还真是个坦诚到令人厌恶的家伙,森医生。”

“我一点都不坦诚。”森鸥外拉上窗帘,走向我。此时他脸上没有昔日伪装的和善笑容,他白色的医生大衣没有丝毫神圣感,反而有种变态杀人狂魔的feel

他就这么走到病床前,伸手按上了我左肩上方的墙壁:“炼狱舍的小公主,你到我们横滨,到底有什么目的?”

在他的另一只手即将捏住我下巴的时候我握住了他的手腕,我握得很用力,我的握力是很惊人的,常人这样手腕直接会被我折断也说不定。

但眼前这个医生不是凡人,尽管如此,我仍然看到他的手腕上淤青在扩散着。

但他面容却未有丝毫改变。

“那么港黑首领的专属医师,你可否告诉我,你对你的boss隐瞒我的存在,又是为了什么?”

森鸥外嘴角扬起:“自然是为了做坏事了。”

我笑得和他一样肆意:“我也一样,来这里自然是为了做坏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