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森鸥外说道,“在老师门下的时候,我和福泽社长,其中一个禁欲,一个私生活开放,你觉得我是哪个?”

我相当诧异:“没想到福泽社长还有这么一面?”

“所以说是当年。”森鸥外感慨式地说道,“他当年可是个相当冷酷的剑客,隶属于政府最阴暗的部门,那个‘银狼’的称号可是他一剑一剑杀出来的。然后相关官员为了拉拢他就常常给他安排一些花魁之类。”

“他不拒绝?”我问道。

“也没有拒绝的必要,而且一些压抑的东西也有必要发泄。”森鸥外说道。

我还是觉得福泽谕吉的过去让我感到诧异,不过能听到这种事情也让我相当兴奋,“但是他现在不是这样啦,我看着他现在可禁欲了。”

“后来他就变了,开始修身养性,也开始远离女色,直到现在看起来是个古板而正统的传统剑客。”森鸥外说道。

我在床上打了个滚,“听得我都兴奋起来了。”

“看得出您现在真的相当兴奋。boss您就这么喜欢他吗?”森鸥外问道。

“以前觉得还好,被你这么一说就觉得好喜欢了。”我如实回答。

森鸥外笑了笑,开了另外一个话题:“方才一直都在问我,那boss你对性是什么看法?”

“不好说。”我想了想说道,“实不相瞒,我以为我第一次会给三上圭一。”

森鸥外:“……嗯,这个想法很不错。”

“我当时准备慢一点来着,后来被我爹催了,我感觉那就干吧,所以就提前砍人了。”我说了我的真实想法。

“原来如此。”森鸥外点头,“不过您有这种想法还真是让我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