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对他的忌惮,我让织田作之助站在了我的身边,其实我很好奇他和reborn谁更厉害的。不过我总觉得在人类中织田作之助属于不可战胜的那一种,除非像中原中也这样强大到蛮横无理的地步,不然我想不到谁会1v1的击败织田作之助。

不过话又说回来,织田作之助的能力能用来抽卡或者买彩票吗……我仿佛找到了港黑发家致富的新办法,对不起我又跑题了。

我现在感觉自己是越来越从容越来越举重若轻了,具体表现为我在reborn这样的大佬面前居然能无限走神。不过这也挺好的。我这么琢磨道,而后直接开口:“欢迎来到日本。”

“这是个很好的国度,感谢迦具都女士的款待——尽管我认为称呼您为小姐更妥当一些。”

他的言外之意大概就是我足够年轻漂亮了。不得不说我承认自己被恭维到了。看起来他比我想象的要好想出一些,相比较而言也的确很会说话。

结果我以为的剑拔弩张气氛完全没有,我俩居然就这么开始了闲聊。

聊日本和意大利,聊风土人情,聊所见所闻,谈古论今,就是不说眼前的事情。幸亏我当年所学甚多,也一直保持着名列前茅的成绩,而且在迹部与赤司的熏陶下对于很多事也有一定的了解,所以和reborn进行这样跨度过于大的谈话也不会感觉特别艰难。

织田作之助只是在旁边木然地听着,没有插嘴。

我感觉我几乎要被reborn的个人魅力所折服了。

尽管reborn的外表是个婴儿,但他的谈吐相当符合电视剧里的意大利绅士,幽默风趣,恰到好处的玩笑,相当优雅的谈吐举止。而且他的日语也格外的好。

“西西里的日出和日落是无比伦比的,如果有空的话还请女士您一定去欣赏,彭格列也一定相当欢迎您。”reborn最后用这句话让我们的闲谈终结,我有些意犹未尽,所以多说了一句,“如果你身体正常的话,我想我会动心的。”

“非常感谢女士您的厚爱,不过我现在已经有情人了,所以虽然感觉遗憾,但我们保持这样的关系就恰到好处。”reborn冲我笑了笑,说道。

我有点想笑,他用这么可爱的声音给我说这有点糟糕话,这带来的违和感真的令人忍俊不禁。

闲谈就此终结,然后顺利过渡到了正事。所谓的正事当然指的是六道骸了。

根据港黑的情报,reborn当年似乎是大人的身材,但后来不知道为何就变成了婴儿。他是彭格列最强的杀手,同时也是彭格列九代目的友人,所以他在彭格列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的所以,在六道骸这件事上,他的话就是彭格列的话。我明白这一点。

在谈公事上reborn依旧保持着那种风度,但这并不能给我们的谈判带来多少帮助——除了让气氛表面上轻松一些。这无济于事,我们在这交谈上都清楚的看到了彼此的内心,彼此冷冰冰的毫无人情味的内心。

我知道如果可以我想把六道骸收归己用,如果可以我甚至想挖了轮回之眼自己用。

我也知道如果可以reborn想一枪崩了我毁灭港黑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把六道骸带走,。

所谓性命,所谓道德感,在我们心中几乎没有丝毫分量。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化作筹码而已。

其实在我心中也差不多,很多时候我的一些“道德感”只能称之为我的性格个性,而并非说大众所教育的那种道德感。

不过谈判进行的还是比较顺利的。

末了reborn说,“伟大的彭格列一世离开黑暗世界后就来日本隐居,而且第一代雨之守护者也是为了友人放下乐器,拿起武丨士刀从日本远渡重洋踏上西西里这片土地的。彭格列虽在欧洲,但是和日本的缘分相当深厚。所以彭格列很希望交港黑这个朋友,希望迦具都女士您能仔细考虑一下,是否接受我们的友谊。”

很委婉友善的对话,比起平日里日本这边黑丨帮撕逼时的针锋相对听起来好听的多。尽管本质来说是差不多的。

我微微一笑,双手交叉于下颌,头靠上了首领座椅。

我们此刻是在港黑的会客室进行交谈的,红木桌两侧的墙壁上镶嵌着两站壁灯,光芒介于橙色和白色之间,并不会特别亮,事实上灯只照亮了房间的一小块地方,其他地方都浸润在一片黑暗中,很适合埋伏的地方,也看起来和电视里黑手党会晤的地方没什么两样。

“说实话,对于reborn先生你的提议我相当的生动,但我在考虑自身利益的时候也必须肩负起最起码的责任来——也许您知道,六道骸的愿望是要毁灭全世界的黑手党。”我说道。

出于对他的忌惮,我让织田作之助站在了我的身边,其实我很好奇他和reborn谁更厉害的。不过我总觉得在人类中织田作之助属于不可战胜的那一种,除非像中原中也这样强大到蛮横无理的地步,不然我想不到谁会1v1的击败织田作之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