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该说些什么。

于是我说道:“明天就能见面了——或者说你明天有时间和我见吗?”

“你在东京呆多久?”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这么问到。

我看向那边的森鸥外,森鸥外说:“最多三天。”

“三天。”于是我这么和他说道。

“那就第二天见面。”赤司征十郎说。

“可以。”我点头。

随后我们开始最后确认这次见面时需要处理的一些问题。

“你应当明白赤司家不会做非有效投资,尤其是过渡投资,所以你所提出来的一些要求我在现在就可以给你否定的答案。”赤司征十郎说道。

“即使能给少数群体带来短期利益,但利益就是利益,你别告诉我你们家是做慈善的。”我说道。

“一定的社会公德总是需要遵守的。”赤司说道,“而且我可以给你透个底,现在集团这边流动资金不够。”

“不要和我玩这些花样,征十郎。”我有点想笑,“我可不信你对资金流动的敏感性这么低。”

“别对我太过信任,业。”赤司似乎笑了一下。

“最低基础的信任想必是有的,即使是现在,我提起你时首先想到的还是在篮球场上叱咤风云并对着众人露出微笑的那个运动少年。”我说,“所谓王者风范离了学校那便也有着成王败寇、一将功成万骨枯之势,但我相信人本性是不会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