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打他。”我嘟囔道。

“不想继承炼狱舍?”他问。

“不是啦……”我闷闷不乐地拉着他的手:“给我继承我肯定是会继承的,只是以前没有想过,而且把炼狱舍和赤之氏族分开,感觉好残忍啊。”

“没什么是永恒的。”迦具都玄示说道,“炼狱舍能够存在下去就行了。”

“以后可能没炼狱舍,只有港黑了。”我说。

“换种方式存在也可以。”迦具都玄示说道。

“你真大方。”我说。

“我小气了一辈子,是该大方点了。”迦具都玄示说道。

“嗷。”

他揉了揉我的脑袋,“好了,不说这个了。你刚刚躺在上面睡觉了?你能受得了上面的杀戮之气?”

“还好,但是睡着了做了好多可怕的梦。”我想了想,蹭过去抱住他的手臂摇晃,“我梦到爸爸你的剑掉了下来,吓死我了。”

“达摩克利斯之剑?”他问。

“嗯。”我说,“神奈川70万人死掉了。”

“如果达摩克利斯之剑真掉下来的话估计真会死这么多人。”迦具都玄示说道,“但是不会发生的,有你在,我和尊都不会发生这种事的。不用担心。”

“我没有担心,我就是撒个娇。”我耿直地说道。

迦具都玄示失笑,他摸了摸我的头,说:“好了别闹了,迹部那个孩子发来邀请,说今晚想请你出来聚一聚。”

“不嘛。我想和爸爸在一起。”我继续撒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