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按捺不住, 出声道:“boss,您太失态了。”

“有吗?”我抱着枕头问道, 然后不等他回答我就说道:“身为港黑boss应该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否会给港黑丢脸, 换个表达方式就是看到我丢脸的人都干掉。”

森鸥外:“……”

森鸥外若无其事地换了个话题:“boss, 您刚刚是联想到了什么吗?”

我又一阵大笑,然后将手中的文件丢给了森鸥外:“我不想处理了, 帮我看。”

文件没有固定起来,被我随意一丢纸张飞散,差点就惟解漫天作雪飞了,森鸥外接住其中几张,而后抬手甩出一大把手术刀,每一张纸都被稳稳当当的钉在了墙上,其精准程度让人佩服的同时不禁喉间发凉。我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说道:“哇哦。”

森鸥外此时正在墙边拔下手术刀取下那些文件,闻言后微微一笑,很宠溺的那种:“boss,你太调皮了。”

我觉得他在威胁我。

刚刚也的确是我太恣意了,我缩了缩脖子,然后“喵”了一声,卖了个萌。

森鸥外将文件收拢好重新坐回座位上,不过没把转椅转过去,而是依旧面对着我:“你对商业方面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