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歆颜抬眼看向他，自然精致的妆容透着一种说不出的冷淡。微微挑起嘴角，她反问道：“你希望我有什么感情?你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感情?”

金霖无言地看着她，一向沉着的他，此刻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的话。

叶歆颜冷笑一声，“如果当初你能把话说清楚，哪怕是为我多解释一句，我也不会是现在这样。”顿了顿，叶歆颜深吸了口气，“我自始至终只爱过一个人，以前是，现在也是。”

末尾的语气似乎有些叹息，这话她是说给金霖听的，又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的。在她疲惫的快支撑不住不的时候，心里还有个地方可以慰寄那段只剩下孤独的感情，还有一个人可以让她想念，也算是一点安慰吧。

金霖扯了下嘴角，苦笑着问道：“难道连朋友都不能做?”

“不能。”叶歆颜回答得很干脆。没必要的事，既然能有一个终结，就让它结束吧，再纠缠也没意义，即使做朋友对她来说都是多余。

如果不是金霖当时自私的一个想法，也许他和叶歆颜断然不会走到这种地步。他也试图用四年的时间去弥补，只是一切都于事无补。叶歆颜冷了心，就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叹了口气，金霖拿出一张写好的支票放到请贴上，“我知道你一个人生活不容易，这……就算是我给你的一点补偿吧。”如今他也没有其他的方式可以补偿她，只能用最直接的方法。

叶歆颜并没有去看那张签好了字的支票，她很清楚，钱对金霖来说从来不是需要计较的东西，他出手也向来大方，只是……

“如果钱有用，我当初真应该直接用钱砸到你滚。”叶歆颜漂亮的眼睛冷得似乎可以结冰，语毕直接起身，拿过一边的外套，甩下钱，头也不回地走出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