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说,在这样近的距离,他不该打偏,但是子弹撞上了慕柯的灵力形成的透明结界,各自飞散嵌入了左右的地板和墙壁中,弹坑处溅起一圈灰□□末。

两声枪响让威尔浑身一颤,手臂下意识地在沙发堆着的抱枕底下摸了一遍,找到了一把慕柯每次练完枪后都习惯性扔在那的□□□□手枪。

威尔手中的枪口再一次对准了亚伯吉迪恩。

“你终于想起我这个在逃犯了?格雷厄姆探员。”

现在,威尔能够看清亚伯吉迪恩的脸,但是他握枪的手仍然没有扣下扳机,亚伯吉迪恩也没有,两人就这样对峙着。

“我们互相找到了对方,你说,格雷厄姆探员,这样的事情是否还会发生在我和切萨皮克开膛手身上,或者你和切萨皮克开膛手身上,我想见他。”

“你的身份很容易被说清楚。你不是切萨皮克开膛手。”威尔眼周的肌肉因为头疼而紧绷着,一字一顿的说出了这段话。

“弗雷德里克告诉我我是切萨皮克开膛手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亚伯又开了一枪,再次被慕柯的灵力结界拦下,否则,那颗子弹会射入威尔的腿。三次近距离射击均未击中,亚伯吉迪恩的手心开始出汗,他变得暴躁。

但慕柯不会再让第四颗子弹出膛了,他握住了威尔持枪的那只手。按住威尔的食指,帮他扣下了扳机。

砰——

子弹的轨迹擦过亚伯吉迪恩的左头盖骨,子弹出膛时的后坐力让威尔的肩撞上慕柯的肋骨,但是子弹飞转时的冲击力,直接削掉了亚伯的半个头。

三个人之间的距离都很近,一枪爆头后,滚烫的血溅在低处慕柯和威尔的脸上,亚伯的身体晃了一下向右侧倒去。红白灰交杂的液体不断外流,泛着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