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那……叔叔好不好看?”
“嗯……”
彼时孩子的迟疑,让村民不知说什么好,只燕洵笑出声来:“叔叔没有姨姨那样好看,但是也不差对不对?”
“对!叔叔也不差!”
元淳戳了戳她的小肉脸,将糖果放进她的小布兜里:“月牙儿怎么这么棒呀?糖果好吃,也不能多吃知不知道?”
月牙儿得了糖果忙欢喜点头道谢。在场的还有许多孩子,元淳也不愿自己偏心,索性拿着糖盒子走到孩子们跟前一个个发糖。
这场婚事,终究不是一场闹剧。
这日中秋,该是合家团圆的好日子。村民们还忙着回家过节,又不忍心冷落了这对新人,索性就打算每桌派个人去敬酒。今日是元淳的二十七岁生辰,撞上婚事与中秋,可真真是三喜临门。
元淳不喜欢酒味儿,太医说她脑中有旧伤,就算无事,燕洵也不愿大意,更怕熏坏了她。于是,他偷偷故意往衣服上倒了几杯酒,又将脸搓了通红,佯装喝得酩酊大醉,恳求村民放他回去。
登时大家伙儿明白了这层意思,嘴上虽不饶人,却也接连散去了。毕竟,这洞房花烛夜,在这疫情之后,算是来之不易。
就像村民先前说,此番挺过瘟疫,往后定能顺风顺水。
彼时医馆只剩下元淳与燕洵,屋里没了别人,可燕洵还在装醉,装的不亦乐乎。也许是怕屋里还有别人,怕穿帮。元淳掀开盖头的时候,他还拿着酒杯吧唧嘴,脸上红扑扑的,像是真醉了。
她去捏他的高鼻子,仔细看才知道他在装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