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看着凤雏没有变化的面容，终于认真了起来。

他蹙着秀气的眉，将凤雏前前后后说过的话来回思索了好几遍，逐渐明白过来凤雏话语的意思。

混元迟疑着问道：“你说的我的身份——”

凤雏默默看着他，混元与她对视了一眼，纠结道：“你是指，我是洪荒的天道这件事吗？”

在混元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凤雏的脸色立刻变得复杂起来。

虽然早已有预料，但混元真正承认后，凤雏心情还是很复杂。没想到跌跌撞撞，她居然又和天道扯一起了。

好在他们之间的气氛还算平和，并不剑拔弩张，凤雏下意识就松了口气。

连带着说话的语气都透露出一丝极细微、她本人都未察觉的亲近来：“要不然呢？还是说，你除了是天道外，还有别的不能和我说的身份？”

混元默了片刻，忽然问道：“比如？”

凤雏愣了一下，没想到混元居然会这么问，心里顿时也不确定了起来。

想到洪荒文里有过鸿钧合天道这件事情，凤雏神色立刻微妙了。

凤雏保持着微妙的表情说道：“呃……比如，你还是鸿钧？”

混元睁大眼睛，如果表情能够具现化，大概混元头脑上都要竖起一排问号了！

混元难以置信的看着她，问道：“你为什么会做这种猜想，鸿钧和我有什么关系吗？！”

凤雏看到混元那酸溜溜的模样，连忙摆手，否认道：“我就是随口一说，这不是你问我，我以为你真的还有个别的身份，就随便猜了一个答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