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谢宁一直没找到搬过来的机会。

今天不知怎地,鬼使神差地就把庄延带了过来。

理由很充足,这里离谢老爷子住的医院确实很近,但谢宁莫名地心虚,进门后脸更红了点。

庄延进了卫生间,看着上面摆放得整整齐齐的两套洗漱用具,和一看就还未拆封过的牙刷牙膏,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他洗完手出来,问谢宁:“我睡哪?客房还是主卧?”

谢宁脸上的红晕一路蔓延到了脖子根。

他什么也没说,默不作声地把庄延带到了二楼的主卧。

庄延反手把门关上,看着眼前依旧害羞,却不像之前那样逃避的谢宁,只觉得软到了心底。

他克制不住地把谢宁压在chuáng上,眼神火热而直接,带着令谢宁有些许害怕的侵占性。

“宁宁。”他喊道。

谢宁的肩膀和腰都被庄延扣住,身体陷入柔软的chuáng单里,像是被困住了,动弹不了。

事实上庄延的力道并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说是轻柔。

但谢宁没有推开他,也没有做其他多余的动作,好似就这么心甘情愿地被庄延困在这里。

谢宁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伸出手,抱住了庄延的腰,这个动作堪称是投怀送抱,成功地让庄延的呼吸急促了几秒。

“你来了。”谢宁说,声音莫名有点沙哑,像是带了哭腔。

他把头埋进庄延的胸膛里,闷声道:“你说让我等你,所以我一直在等。”

庄延低头去看他,应道:“嗯,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