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八音盒，做工比较粗糙的毛绒娃娃，做工精致惟妙惟肖的小陶瓷雕塑……大多都是沈静秉记忆中小姑娘们过生日经常作为礼物相互赠送的小玩物。

即便已经不再贩卖化妆品，沈静秉依旧一条路走到黑赚着女人钱。

这些东西都是兰斯洛特和艾尔罗鉴定过，卖出去了不会有什么影响的，所以沈静秉很放得开。

看着进价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小玩意儿换回来真金白银，沈静秉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高兴地不得了。

即便是在一边眼瞅着看戏的齐榆也不得不承认，沈静秉真拉下脸认真做事情的时候，成功率真的蛮高——而且这人看人极准，三下五除二便能将来问询的人上下三代都摸个遍，然后挑出适合他的东西，以不会高得让人无法接受也并不算低的价格卖出去。

完了买东西的人还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欢天喜地的走了。

齐榆托着腮坐在房间窗边，看着窗外沈静秉堆着笑再一次送走一个买家，晃了晃手中的瓷杯，低声道：“哎，艾尔罗，我有点不想放这人走了。”

“我还没找到沈静秉的源位面，主人。”艾尔罗回答他，“在此之前他只能留下来。”

“哦，我担心的不是这个。”齐榆放下瓷杯叹了口气，“我比较担心，最近资产增长那么快，万一有人闻讯过来挖我墙角怎么办？”

“您有权拒绝，沈静秉是您的店员，主人。”

“我可出不起那些人能够提供的待遇，沈静秉要是真想走大可以通过位面法庭离开。”齐榆似乎有些苦恼，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

“说实话，我不认为沈静秉会有能够去位面法庭的能力和智……想法。”艾尔罗中途改了口，“您可以跟他签个死契。”

“我比较喜欢将那个死契称之为结婚证。”齐榆笑眯眯，“还是再看看吧，说不定过两天就找到他的位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