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终于忍不住问了：“你是不是人格分裂？”

“我只是比较善良。”缇奇回答得很严肃。

“……”

夏川看着缇奇收好了扑克牌，自己也拿着圣洁准备走人。

“不管你是为什么离开森林，做事都不要太过，千年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诺亚用一种能够称得上是温柔的声音对精灵这么说：“我们希望蝼蚁仅有那些卑微的人类。”

夏川墨黑色的眼对上笑的纯良温雅的眼镜青年，一字一顿：“人类不是蝼蚁。”

诺亚显然有些讶然：“抱歉，你的伴侣是人类？”

“……”因为他本来就是人类，夏川沉默着没有说话。

对于这个问题诺亚也没有深究，两人相对沉默了一阵，诺亚率先告了别：“我先走了，不论你对人类的态度如何，都不要太过。很高兴认识你。”

夏川目送着威武的民工跳了火车，把玩了一阵手里的圣洁，转身回了头等舱。

……

“怎么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