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异常怪异的感觉中,他突然想起来今早根津问起他的行程,他回答今天要和织田一枝回横滨时,根津那句意味深长的话。

[你知道织田她没有父母吧。]

[但这不代表没有娘家人了。]

相泽觉得自己突然开始胃绞痛了。

*

“福泽先生和安德烈先生有什么事吗?”

他们的新人离开后,织田一枝也和太宰治寒暄完,森鸥外钳在她手腕上的手也被太宰治笑眯眯的扯下来。

安德烈·纪德仿佛没看到在面前上演的以下犯上的剧情,笑容没有一丝破绽。

“我们刚好路过,知道织田小姐回来了,想问问织田小姐愿不愿意赏脸去喝酒?”

“喝酒?抱歉我和森医生……还有太宰有约了,下次吧。”

怎么她只是回来趟,一个两个的都约她喝酒。

“我不介意一起哦。”太宰治和善的说,在织田一枝‘没问题吗’问句中,他松开织田的手站在她身旁,“一个也是喝,两个也是喝,大家本意都是为了给你接风洗尘顺便送别,就目的而言都是相同的嘛,你说是吧,首领。”

他在最后一句话上用力说着,清秀的面庞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织田一枝觉得他这个样子像是刚把森鸥外的脸皮扒下来贴到自己脸上。

森鸥外也和善的笑着:“太宰君说的有理,同时也为了庆祝我们两大异能社合法化,结束了近七年的争斗,握手言和,是该一起喝个酒庆祝一下。”

织田:“……”

握手言和?

她只是一个多周没回来,怎么发生了这么多事。

福泽谕吉沉默的抬了抬眼皮,没有说话。

但他注意到织田一枝的目光,以及窝在她怀里的那只三花猫后,神色古怪的发出一声鼻音。

“嗯。”

“是吗……”

就连武装侦探社的社长都没有意见,织田也只好点头。

“那走吧。”

动身前,皮笑肉不笑了好久的太宰治终于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一枝,你为什么要抱着老师?”

因为这只猫偶尔会在酒吧出现,所以太宰称它为老师。

“啊……说起来我们是叫他老师。”织田低头看了眼舒舒服服躺在她怀里的三花猫,“但咲乐他们喊它小咪。”

森鸥外&福泽谕吉:“……”

在前两天的时候,他们刚知道这只三花猫就是夏目老师。

若是在知道这只猫是夏目老师之前,福泽谕吉一定还会像以前一样摸出小鱼干塞给这只猫咪,但知道了这只猫的真身,并且看到夏目三花咪厚颜无耻的躺在织田的怀里……

恕他直言,他只能想出和评论森鸥外的爱丽丝相同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