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以为,就算刨除血鬼术的成分,新酒真实的年纪恐怕也不大——也就十五六岁吧?
新酒哭笑不得。
她叹了口气,重复道:“当然成年了啊——我和富冈君是差不多大的。”
“你们在说什么?”
实弥结束了训练,提着他的日轮刀大步向他们走来。
他衣服穿得并不老实,敞开的领口露出漂亮的肌肉轮廓,汗水顺着他干净利落的下颚线一直滚进衣裳里,把领口那一块的衣服全都濡湿出较深的颜色。
新酒忽然间感觉自己脸上的温度都上来了——她捂着脸,别开目光,小声嘟囔:“不死川先生……那个,你的,衣服……”
匡近也紧跟着干咳了一声,提醒道:“实弥,衣服。”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新酒连忙站起来——没有什么比自己的意思被同龄人意会到了更加羞耻了!
她揉了揉滚烫的脸,舌头有些打结:“我——我是说!不死川先生的衣服都湿了穿着肯定很不舒服……啊当然我没有说要让您脱下来的意思——我我我我——我有事先离开一下!”
她爬起来,木屐还遗落在檐廊下,也忘记了穿,赤着脚飞快的跑了。
实弥看着新酒跑远的背影,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纳闷的问匡近:“她怎么了?”
匡近眼神飘忽,干咳一声道:“实弥啊……虽然新酒小姐现在受血鬼术影响,看起来只是个八九岁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