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到上弦,锖兔的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有确切的位置了吗?”

“现在已经把范围缩小了,”宇髓的表情也跟着严肃了起来,道:“时任屋的花魁鲤夏,还有京极屋的花魁蕨姬,这两个人的嫌疑最大。”

“已经确定,就算不是上弦之六,也必然是十二鬼月之一。”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锖兔和宇髓都认为对方是上弦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锖兔点了点头,抬手招来自己的信鸦:“通知隐的人做好准备,我们即刻出发——”

他正要往前走,刚踏出半步,又停了下来,垂眸看着新酒;新酒正拽着锖兔羽织的一角。

“带我一起吧?”

她需要仰头才能与锖兔对视,浅棕色眼瞳里是掩不住的担忧。

锖兔刚刚才摆出来的严肃脸,瞬间就软化了。他动了动指尖,想要摸一摸少女的脑袋,最终还是没有动手。

“新酒,我……”

“一起吧!”宇髓摸着自己的下巴,认真的提出建议道:“要最后确认踩点的地方有两个,六个人比较好分配……据说你医术很好?”

新酒一听有戏,连忙拍着胸口带点小骄傲道:“只要一口气还没有死绝,头飞了我也能给你救回来!”

而且还是即时治疗,无需五年苦读八年考研!隔壁医科生都馋哭了!

锖兔被宇髓打断了话头,额角的青筋不受控制的暴起:“宇髓先生……不要打断我说话!”

“锖兔不想和我一起吗?”

新酒转过头看着他,刚刚才哭过的眼睛周遭一圈都泛着红。

锖兔被这样的眼神望着,嘴里拒绝的话立刻就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