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酒换好了吗?”

锖兔的声音很快就响了起来,新酒抬头,看见他从宇髓后面走出来——这还是新酒第一次看见锖兔穿常服。

青年身形挺拔,穿着合身的石青色浴衣,肉色中短发垂落肩头,俊俏的眉眼也略微低垂,就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新酒眨了眨眼,“锖兔。”

锖兔侧目看她:“嗯?”

新酒弯了弯眉眼,笑着道:“你穿常服真好看。”

如果现世能够相遇的话就好了。锖兔穿国中的校服一定也很好看。

真想在现实里见一见锖兔。

锖兔先是明显的一怔,随即立刻反应过来;

滚烫的红瞬间从脖子根爬上脸颊和耳朵,锖兔深吸了一口气,目光躲闪的避开新酒:“是……是吗?”

“喂喂,小麻雀你不要太过分啊——”

宇髓曲起食指敲了敲新酒的脑袋,愤愤不平道:“本祭典之神如此华丽的站在你面前,你居然只夸奖了锖兔,你眼睛没问题吧?”

宇髓并没有用力,新酒也不觉得痛。她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干咳一声转移了话题:“我们接下来要进入花街吗?”

她也承认宇髓确实长得很池面没有错……但是身高差过大的下场就是,新酒第一眼只看见了宇髓的肩膀。

嗯?什么?你说脸?这种扭曲的角度谁看得出来到底是池面还是肥宅啊喂!

谈论到正题,宇髓立刻收起了玩笑的表情,道:“现在最大的嫌疑是时任屋的花魁鲤夏,和京极屋的花魁蕨姬。”

“须磨在时任屋监视鲤夏,雏鹤在京极屋监视蕨姬——不过目前这两个人都还没有露出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