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弹这样好听的曲子,会唱好听的歌,干净得像是刚从神宫里走出来的虔诚信徒,眼睛明亮得就像星星,目光永远注视着自己——除了哥哥和无惨大人,泉是自己最喜欢的男性了。

新酒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划分到‘未来要养的小白脸’的范围里去了,她抬手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脸颊和耳垂,“姐姐,你这里好红。”

“姐姐在害羞吗?”

她倾身凑近,手肘撑在两人中间的桌子上。

新酒靠得并不算太近:12厘米。

一个既不会吐气到对方脸上,却又实实在在拉近了距离的距离;她怀里还抱着吉他,倾身的时候,吉他后面掉落一张折起来的白纸。

蕨姬眼尖的看见那张纸,将它抓过来扫了一眼: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她看不懂的文字。

蕨姬柳眉一皱:“这写的都是什么?”

新酒眨了眨眼,顺着她的话转移了话题:“学校里的翻译作业,我已经翻译完了——觉得译文很有意思,本来想带给姐姐的。”

“你别告诉我,这个是译文?”

蕨姬拎着那张白纸在新酒眼前抖了抖,细而长的弯眉微微挑起。

“译文还没来得及写,”新酒指了指自己的脑子,道:“还存在这里面呢。”

“姐姐要听吗?我念给你听。”

不就是念篇课文吗?笑得那么好看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