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酒愣了愣,环顾左右,指了指自己,表情仿佛在问鳞泷先生:是叫我吗?

鳞泷先生对她点了点头。

新酒一路小跑过去,蹲下身来:“鳞泷先生叫我?”

鳞泷先生再度点头,道:“锖兔回来了,他在后山等你。”

原来是锖兔找自己啊!

新酒恍然大悟,随即又笑着向鳞泷先生道谢,转身往后山跑去。鳞泷先生看着小姑娘一溜烟的跑远,忍不住笑出了声。

炭治郎牵着祢豆子回到火堆边。他看着新酒跑远,忍不住有些好奇的问:“鳞泷先生,刚刚和新酒小姐说了什么啊?”

鳞泷先生拍了拍炭治郎的脑袋,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严肃:“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多问。”

新酒来到后山,一眼就看见了那块被劈开的巨大岩石——她粗略比划了一下,那石头大概有两个她那么高。

她抬头,看见坐在石头上的锖兔。对方没有穿鬼杀队的衣服,而是穿着日常的浴衣,肉粉色中短发难得扎了个小马尾,缀在脑后。

这片空地上空没有树木遮挡,清冷的月光撒下来,笼在青年的身上,使得他的模样也略微模糊了起来。

听到新酒的脚步声,锖兔转头看着她,嘴角往上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回来了?”

新酒点头,跑到巨石面前,锖兔朝她伸出手,示意她上来。

锖兔的手掌宽大,掌心有厚实的茧子,能够的轻易的握住新酒的手——他抓住新酒的手微微使劲,新酒便轻松的爬了上来。

她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抱着膝盖,侧头看向锖兔。

新酒个子本来就要较锖兔矮些,坐下后自然也高不到哪里去;侧目时她看得最清楚的反而是锖兔的下颚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