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林间的风声,还是别的什么声音,全都在这个瞬间被停止了。

披着红色羽织的黑发青年和累擦肩错过,在错过的瞬间,他还剑入鞘,已经完成了致命一斩。周围的蛛丝全都被刀刃的余锋斩开,义勇轻飘飘的落地,和他一起落下的,还有累的脑袋。

炭治郎呆愣了两秒,反应过来:“义勇先生!”

“嗯。”

义勇点了点头,目光落到新酒身上——新酒摸了摸自己凉飕飕的头顶,忍不住问:“我秃了?”

义勇摇头:“没有。”

新酒松了口气:“吓我一跳……没秃就好。啊对了!那个,山里好像还有一个队员,叫……一只猪?”

义勇点头表示自己知道:“隐的人已经将他带走了。”

他仍旧看着新酒的头发。新酒被他看得有些发憷,忍不住再度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转头郑重又沉痛的问炭治郎:“我知道你是不会撒谎的好孩子——炭治郎,告诉我,我是不是秃了?”

“啊……”炭治郎挠了挠脸,艰难的移开目光:“其实,其实只是头顶的头发被削短了而已,并没有秃掉……”

秃是没有秃,就是看起来有点惨不忍睹。

新酒上面一圈的头发都被削短,凌乱的翘着,最长的也才堪堪过眉毛。下面的头发倒是因为躲闪及时的缘故,得以逃过一劫。

但也被削短不少,最短的只到耳朵,最长的也才勉强到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