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爸爸要和你说的第二件事情,”白银树生板起脸,严肃道:“手伸出来。”

新酒茫然的把手伸出来,白银树生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掌心:“想让弓原小姐被狼吃掉这件事情,做错了一半。”

掌心被轻拍了一下,其实并不痛。比起处罚,这更像是一个象征性的动作:亲吻额头代表奖励,表示做对了,做得很棒。打手心代表错误,表示这件事情不是新酒理解的那样。

新酒迷茫的看着父亲,看起来理解得很吃力。

白银树生半蹲在女儿面前,耐心的为她解释道:“出发点是对的,遇到危险的时候必须要努力的保护自己,这是对的。”

“但是第一想法是让弓原小姐去死,这是错误的。爸爸是不是和你说过,要保护同类?弓原小姐是你的同类,在她没有伤害你或者其他同类之前,我们应当以制服为主,明白吗?”

“先制服她,用温和一点的方式……注意不要伤害她,她是你的同类。如果同样的攻击,小酒会觉得痛的话,弓原小姐也会痛的。”

在没有伤害我和其他同类之前,要以温和的方式制服对方……要温柔一点,因为是同类。

努力的消化着爸爸的话,新酒点了点头:“我……我懂了。所以这次,我又做错了吗?”

她懵懂的看向白银树生——白银树生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温柔道:“有对也有错,至少小酒一开始保护了弓原小姐,后面也有努力的自救,这是很对,很好的事情。”

“不过伤害弓原小姐是不对的,等会要记得去和弓原小姐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