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过得过于清心寡欲,以至于有些寂寞了嘛?

——

可恶可恶!居然连鹤丸都快得手了,但他依旧毫无进展!

烛台切光忠瞪着外面的大月亮,气得牙痒痒。

今天鹤丸带着压切“私奔”的事已经几乎被所有付丧神都知道了,毕竟鹤丸过于大大咧咧抱着她飞越了疯人院……咳,飞越了大半个本丸,大家又不是瞎子,除了膝丸。

……在这里才没有嘲笑膝丸可怜的侦圌查值呢。

接着,从窗户上方突然探下来个白脑袋,“呦,烛台切,一个人晒月亮呢!”

烛台切光忠冷不丁地被这玩意儿吓了一跳,具体来说,可以设想一下,你站在窗前看着月亮,从外面的窗户上方突然倒立着探下一个脑袋来对你说话,请问,你此时的心理感受——

“你信我改名为鹤丸切光忠吗?”烛台切光忠的手指直接扣上了刀柄,磨牙说道。

“我信你再这样就要改名为磨牙切光忠了。”鹤丸笑嘻嘻地说道,接着从窗户中跳进了烛台切光忠的房间。

烛台切光忠给他的回应是紧急拔刀。

鹤丸翻身轻巧地躲过了这一斩击,白色的羽织飘飞起来,顺着空气柔软的弧度缓缓划落。而同一瞬间穗链点缀璀璨鎏金的刀鞘迎上对方刀锋,鹤丸国永爽朗地笑着,说道,“脾气太差可就不帅气了啊,烛台切。”

窗外寒月冷光扑面,映照在烛台切光忠的脸上,他嘴角勾起一个颇为鬼畜的弧度,“我倒觉得让你这只白鹤染上血更帅气一些。”

“唉,所以说快得手的是我不是你啊。”鹤丸故作忧伤地感叹道,“明明我们当中你有一手好牌,但烂到这种地步,也是一种能力呀。……等等烛台切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