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态度和战斗时非常不一样,但其间的反差总容易引起一些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之类的感觉。

“你在听吗?”压切长谷部突兀地说道。

“在。”她虽然在想着其他事,但明显是一心二用了,“在最后一次下蹲的时候我应该克服自己小圌腿习惯性往后的动作。”

“嗯。这些都是我曾经在战场上犯过的错误,你我一体,所以我不希望你在有我前车之鉴后还受同样的伤害。”他俯下圌身低头看着她,冰凉的唇吻上她,在耳鬓厮圌磨间叫了她的名字,“……压切。”

门口发出响动,他们同时向那边看去,然后看到有点手足无措的烛台切光忠。

“那个,下午好。” 他有些尴尬地说道,“主上召集全体会议,我来通知你们过去。”

“多谢。”压切长谷部说道。

“你先走吧,我和长谷部再说几句话就过去。”七海花散里则这样说道。

烛台切光忠点头离开了,而压切长谷部则疑问地看向她,她言简意赅地说道,“今晚我想尝试着做一些事,尽量解决你的神力污染问题。”

“什么事?”压切长谷部问道。

“接吻之后的……更多,或者是,”七海花散里迟疑了一下,“……你可以接受这种方式吗?”

“你是自愿的?还是主上对你说了什么?”压切长谷部问道。

“不,和主上无关,这是我自己的决定。”她没有丝毫犹豫地说了接下来的话:“作为交易,你需要告诉我髭切现在究竟怎么了?”

“探索这些对你来说没用。”压切长谷部冷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