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我真的是不怎么会安慰人吧。

收拾起书包回到家,看到穿着平角裤和小背心的父亲一动不动地躺在走廊上打着呼噜。

又来了。

我皱着眉踢开几个丢在地上的空酒瓶,踏过垃圾堆困难地走到父亲跟前,弯下腰拍了拍他的脸不耐烦地催促道:“喂,老头子,醒醒。”

“呼——”爸爸闭着眼睛翻了一个身,迷迷糊糊地说:“啊……翠回来了啊,哦……晚饭已经弄好了自己吃吧……别吵到爸爸……呼呼……”

“不要在这种地方睡觉啊!”我生气地踢了踢爸爸的屁股,但他还是不理睬我,他伸手抓了自己的屁股然后又翻了一个身,呼出来的气满是一股酒味。

自从妈妈跟他离婚后他就又染上了喝酒的恶习,三天两头喝得酩酊大醉。

我无可奈何地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卧室方向拖过去,就算是现在气温还很高,但喝醉了后睡在这种地方也是会感冒……生病后还要我花钱送他去治疗,所以不能将他丢下不管啊。

拖着父亲回卧室的时候又不小心碰翻了几个瓶子,自从妈妈走了以后每季度我们只会进行一次大扫除,家里终日乱得不象话,也许哪天等我有钱以后可以花钱去请个保姆吧……赌场这种地方我是不敢再去了,想起当年那事就心有余悸,偶尔到游戏厅玩个把老虎机倒是可以,只不过这样也赚不到大钱,最多解决一个平时的零花。

啊,野田汀你可要快点好起来,然后给我更多的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