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比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他所不知道的是,自从拉登叔把米国的双子大厦当做违章建筑给拆除了之后,麻瓜世界的各式人体携带式的炸药就以流行歌曲的速度迅速普及开来。

当然,现在还只是七十年代,恐怖组织们的思想还很淳朴。

“你对炸药很有研究啊!”艾比十分赞叹魔王大人的好学精神。

“那当然,”魔王拉过艾比坐在自己腿上,笑眯眯的说,“我用过的。”

“啊?!”

“我用它炸飞了意大利的塔勒斯长老一家。”voldeort的口吻好像在回忆中学同学。

“你怎么会用麻瓜的东西?”艾比觉得匪夷所思。

“因为我打不过那个老不死的,我当时才二十来岁,那老东西都有一百多岁了。”魔王亲亲女孩的脸颊,又舔舔她的嘴——嗯,是香草冰激凌,“而且,看见炸药的威力之后,我就找到了对付它的方法。”

“不过…你是第一个对我说这些的人。”魔王揉了揉女孩软软的头发。

艾比趁机从他搂的死紧的怀里挣扎出来,抹了抹脸,没好气的说:

“你身边的人不是马屁精就是把你当神明的疯狂追随者,再不然就是被你吓破胆的人。……你也不用怪他们,下属不好,问题往往出在头领身上!”

魔王倒也不生气——他喜欢看她振振有词的样子,很有精神的和他拌嘴了。

他微笑着说了一句自认为很智慧的话:“下属固然不能太笨,但是太聪明了也不好。”

没想到艾比说了一句更智慧的话:“打江山的时候,下属是聪明一点的好;坐江山的时候,下属才是笨一点的好。…亲爱的lord voldeort,您认为您现在处于哪种情况呢?”

魔王失笑,看着艾比翠绿的眼睛亮闪闪的,撅着红红的小嘴,一脸抬杠的样子,定定的看了她小巧精致的脸好一会儿,心里一动,凑过去亲吻,含住女孩的嘴细细品了起来,吮了一会儿变按捺不住顶开她的唇瓣,深切的吻了起来。

艾比心里大是纳闷,怎么前一刻还是一副斯文儒雅的学者模样,后一刻就立刻化身野兽?她被他搂的几乎断气,嘴唇上被男人咬的又麻又痛,决定反击,于是就反口咬了过去,小门牙一合,正咬在他的嘴上,男人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更加疯狂的吻了过来。

艾比本能一缩身子,其实哪里动得了,被他吻的脑袋发晕,心跳得好像要蹦出胸腔,又听到连他也发出粗重低喘,拼尽吃奶的力气抓住男人的头发,把他拉开一点。

面对面看着魔王,发现他眼睛通红,像野兽一样气喘不止,一脸不满,似乎又想扑过来的样子,艾比连忙用手臂抵住他的胸膛,撑出一些距离来,清清嗓子:“我家很传统。”

魔王正一腔火热,这句话听的他不明所以。

“所以…,我反对婚前 性 行 为。”

魔王一把抓住女孩压到自己怀里,不住的吻着她的脖子和脸颊,嘴里含糊不清的说:“我也反对。所以…我们早些结婚吧!你书也别读了,退学吧,我来教你好了…”

艾比当然抵死不从,男师教女徒或是女师教男徒,教出来的十有八九不是文才武功,以魔王大人现在的热情,估计教着教着就滚到床上去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说什么,魔王大人已经不由分说把艾比按倒在旁边的躺椅上,艾比卖力挣扎,大叫道:“拜托,拜托,我还未成年啊!!呜呜,先饶了我吧!”

男人动作停下来了,房间里一时寂静,艾比只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声和恨恨的磨牙声,她很同情这个被急刹车的男人,不过她决定先同情自己。

过了一会儿,voldeort把自己的身体重重的压在艾比身上,呻吟了一声,低声咒骂起来,许多恶毒精彩的诅咒艾比都从来没听过,想来孤儿院的业余生活很是丰富啊。

男人觉得嘴上咒骂犹自不能解气,于是用力吻着艾比的脖子,然后顺着女孩娇嫩柔软的脖子慢慢向上移动,十分熟练的找到她的小耳朵,啃了起来。

艾比扭动起来,想要拯救自己的耳朵,但是被男人修长壮实的手臂牢牢箍住,扣的紧紧的不许她动弹,艾比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因为她每呜咽一声,反而会引发男人更加热情的亲吻。

啃了好一会儿,直到艾比的耳朵都快被咬掉了,voldeort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小猪,还十分遗憾的样子:“:…其实如果监护人同意的话,未成年也可以结婚的。”

艾比捂着耳朵爬起来,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冷不防被魔王勾住腰搂在怀里,然后扳过她的脸,令她看着他,他的声音异常蛊惑:

艾比明白他的意思,不过他所不知道的是,自从拉登叔把米国的双子大厦当做违章建筑给拆除了之后,麻瓜世界的各式人体携带式的炸药就以流行歌曲的速度迅速普及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