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道尔却已经不看他了,他看着被自己冷落多时,一直很乖的小男孩想也不想就弯腰把小家伙抱了起来。

他本想亲昵地亲亲人家小脸,但想想自己还是感冒未愈的可能携带病毒的可疑分子,于是改为用手摸了摸人家的小脸,满嘴夸人家可爱,而且就这样把人家已经六七岁能走能跑还能跳的小家伙抱在了怀里。

小球童乖乖依偎在他胸前,在兰道尔抱着他走向弗格森的时候,他突然小屁股往上蹭了蹭,伸长脖子,往兰道尔脸颊上吧唧一口。

兰道尔习以为常地对他微笑,顺嘴地亲了亲他的头顶,然后就看向对面翘首以盼多时的弗格森。

弗格森看着身穿白色球衣,抱着小球童大步走来的兰道尔,总觉得对面的小狐狸笑得特别甜。

“sir!”兰道尔犹如之前英格兰驻曼联小分队的合体一般,既嘴甜又星星眼,还微微有点狗腿,总之弗格森看到他这模样就已经对他倒霉感冒的孩子张开了双手。

这一刻怎是一个父子情深!

算上兰道尔怀里的中国小球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爷孙三代呢!

下一刻弗格森就一巴掌打碎了所有的虚假父子情。

“洗两次冷水澡?”弗格森遮着嘴给他留着情面教训,“你知道多少人怀疑你在浴室解决生理问题吗?”

兰道尔仗着孩子可能不懂英文,默默回击,“我觉得也比怀疑我是ed(勃·起·障碍)强吧?”

弗格森无言以对,因为在《太阳报》的率领下,除了中国这一亩三分地,全球小报记者都在兰道尔的性功能、性取向、性癖的边缘疯狂试探!

当然,小报记者虽然要恰饭,也不想自找麻烦,没影的事一句没有,但疯狂暗示却足以击溃任何心理承受能力薄弱之人。

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