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在电车上听到有人提起。”只是,提起这件事的人刚好是本人。

柳生比吕士点点头。

王凌换了下鞋子,便走了进去。

和子与树理两个人正在客厅里搭积木。

孩子可爱的面孔让人看了不自觉心情也好很多。

“小姨。”

王凌嘴角勾了勾,弯腰接住冲过来的树理。

“小姨,你看,这是我们搭的积木。”树理小手握着她的食指,示意着她看他们的作品。

小孩子的心思总是很容易理解,王凌顺着他们的意思,夸了他们好几句话。

面上仍是笑着,王凌的思绪却开始四处飘。

按照比吕士的说话,他们似乎认为忍足纱织还没死亡,但忍足纱织却又认为自己死亡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姨小姨。”树理带着略微不满的话语让她回过神来。

王凌歉意地朝他们笑笑。

做了两个多小时的心理斗争,在吃完晚饭后,王凌叫住了柳生比吕士。

“我有话想和你说。”

柳生比吕士看上去有些疑惑,他点点头。

“下午,我不是说过我听到有人说忍足纱织吗?只是,那个告诉我这件事的正好是纱织前辈本人。”

“不可能。我们下午过去医院的时候,前辈仍然还没醒过来。你怎么可能会遇到……”他的话突然停止,显然也想到了某个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