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边聊着天,边坐上了车子。

路上,柳生比吕士用车上的药和绷带包扎她的伤口,动作看起来十分的熟练。

注意到她一脸惊叹地看着自己,柳生比吕士嘴角勾了勾,“在网球部训练的时候,偶尔也会受伤,所以我们每个人对于处理伤口都有一点经验。”

说到网球部,就想起之前因为她而受伤的久谷望,只能说在某种意义上网球也是一种凶器。

下了车,王凌看见堂姐他们四人在帐篷外等着他们。

树理飞快地朝她扑了过去,王凌弯下腰,接住了她,让他将自己小小的身子埋在他怀里。

“让你们担心了。”她看着精神明显不太好的堂姐,心中涌起了愧疚的情绪。

瞧见她受伤的手,堂姐又说了好多句。

王凌只是静静地听她说。

这一边,她们正说这话,另一头,柳生比吕士和柳生正人则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吃过午饭就回去。

藉这个机会,王凌也问出了之前一直盘旋在心头的问题,“之前比吕士对幽灵一类的那是相当地……”她停顿了一下,选择了较为委婉的说法,“敬而远之……嗯,就是这样。可是现在的他却已经可以很冷静地面对那一些。”

柳生晴子怔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用手捂着嘴,笑声从指缝中流泻而出。直到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气来,紫色的眸子里也染上了点点笑意,“说起来这件事大概和你有点关系——在以前,比吕士从不看鬼片一类的。甚至在cd店里遇到看到恐怖片上吓人一点的封面都会僵住身子。但前段时间,他却突然买了一堆的鬼片回来,然后把自己关在房间中。我想大概是那几天训练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