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生却比黑白子多了个心眼,警告的看了他一眼。在君羽墨面前却挂上笑容::“不知道君管事这次来是……?”

君羽墨看到他们四人防备的模样,便知这事急不来,于是说道:“教主派我来看一下‘那位’。”

他说得隐晦,却让几人一下子就理解了他的话。

“这……”可是这位君管事看上去并没有武功,若是出了什么问题他们可担待不起,丹青生朝黄钟公使了一个眼色,“君管事连夜过来,想必路上辛苦了,不如到里面先用茶吧。”

而黄钟公显然懂得了丹青生的意思,便借着尿遁的功夫,秘密派人去往了黑木崖。

丹青生和君羽墨打着太极:“不着急,君管事休息好了再说。”

另一边。

君羽墨这一走便是好几天,流萱每日来送饭都能看到教主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君羽墨呢?”

流萱头皮发麻,想起君管事走前的嘱咐,还是打算先瞒教主一段时间:“回教主……君管事正在整理账目。”

听到她言不由衷的话,东方不败脸色阴沉了下去:“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欺瞒本座?”

流萱跪了下去,被吓得瑟瑟发抖。

东方不败的心中却狠狠一疼,他就知道……终有一天这个伤口会重新流血。

那里有伤疤,他无法忽视这个伤疤,君羽墨也同样如此。

无论他脸上表现得再怎么不在意,都是骗他的。

“他不肯来见本座吗?”

听到东方不败的话,流萱仍然跪在地上不肯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