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立新见他气质沉稳了不少,可一开口还是喜欢嘴贫,忍不住笑起来:“我给程家写了那么多书信,一封都没回过,结果前些日子你二哥才告诉我,你离家已经好些时间了。连他也不知道你去了哪儿,叫我如何不担心?”

程以墨嘴边的笑容一收,既然二哥告诉他了,那说明方立新差不多已经知晓自己和先生之间的事了。

方立新到觉得没什么,连忙拉着他:“走,我们进屋说说。”

程以墨本来打算只是来见见他而已,可方立新非要拉着他进屋。

他无奈的笑起来,想起多年未见,先生又知道他来了方家,也就由着他了。

方立新吩咐下人温了一壶酒,两人谈天说地,也找到一点年少时候的味道。很快有一个妇人走了进来,笑盈盈的说:“相公,这酒还是少喝些吧。”

看到宝贝娘子过来了,方立新连忙走过去:“哎,你这都五个月了,怎么过来的时候也没个下人跟着,要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她笑得柔柔的:“大夫说我胎相很稳,不碍事。”

程以墨这样看着,心头的石头也算落地。

现在两个人喝变成两夫妻一起灌他喝,程以墨的酒量还是没好多少,到晚上的时候,他已经醉醺醺的了。

方立新的娘子见他睡着了,疑惑的问他:“相公,你真的要给程二哥写信?”

“阿墨会来找我,算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了。程二哥拜托我的事,我也很为难……”

两人叹息了一会儿,方立新扶着她:“你先回房吧,小心身子。”

“好。”

她缓缓的站起身,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见下人进来禀告:“少爷,有人说要找程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