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纵便是扳不倒他,令其元气大伤也好——只要于父皇心内埋下了皇兄欲要叛乱逼宫的种子,他便基本上已然是个废人了。到了那时,离他彻底被废一日,难道还远么?”

他的手指于案上轻敲了两下,意味深长道:“毕竟,父皇是一个真正的多心之人啊。”

宝玉离了护国公府,便一路向着荣国府行去。正策马走过一条僻静而无人烟的小巷,忽的想起好容易不再病卧在床的秦钟来,想着此时天色既然已晚,自己府里只怕也已经摆过饭了,不如前去秦家探望一二。

此时已然是暮色四合之时,街上人烟渐渐散去,秦府位置又偏,一路行来皆是寂静无声。宝玉抄了条近路,沿着隐蔽的巷子到了秦府四周,还未从巷子中出来,却忽然看见秦府门口飞快地落了架马车。马车夫鬼鬼祟祟左右查看了一番,这才打起了帘子来,从中渐渐露出了一袭烟紫色的衣裳。

宝玉心内一惊,下意识便驱马停在了巷中,只悄悄下马,于墙根旁看着秦府门口之景。

这般时候,又是这般动静

宝玉几乎能听到自己胸口狂跳的心跳声,只屏住气,细细看着那紫衣人下了马车,头也不回向秦府中走去。在其下车之时,隐隐可看见其半面精致的面容——不是旁人,正是秦府秦业之子秦可卿!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说说看,你们为何钟情于宝玉?

柳寒烟(深思):逗起来有意思。

师父大人(嫌弃):他蠢。

沐疏: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