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了展超。不过做饭就算了,厨房不能再炸了。”

“呃,那我去……泡面。”展超撇撇嘴。

“公孙泽!”虽然事先知道了这次是给人看病,但在看到床上躺的人时南枫还是愣住了。

“好久不见。”公孙泽虚弱地笑笑。

“真是……好久没见了。”南枫的语气里带着一点感慨的意味,手上动作很快地拿出一个脉枕,垫在公孙泽的手腕下。看到公孙泽的眼神里透出点惊讶,他随口解释:“这也是后来摸索出来的,西区这种医疗器械、大型仪器几乎没有的地方,还是传统方法靠得住。”

他细细地切过脉,神色凝重起来,托着公孙泽的手腕把他宽大的睡衣袖子挽到肘关节以上,看到公孙泽消瘦的手臂肘弯处僵硬的肌肉变了脸色。

“你这是虐待自己啊。”南枫摇了摇头,又看向包正,“他这样长期大量使用抑制剂度过情潮期,虽然我现在没抽血检测,不过我估计他现在体内信息素的水平应该非常低,低到oga的器官想回应alpha的信息素都不能正常运作。”

“可我以前也没有这样的症状。”

“你以前应该很少跟alpha长时间近距离接触吧,没有alpha的信息素刺激可能没什么症状,但是oga的器官一样会病变的。”

包正的神色变了几变,沉默着不说话,公孙泽几欲开口,又不知道怎么说,情况变成这样,如果非要追究责任也只能追究他自己的,可是包正既不会怪他,也不能怪他。

南枫看着他俩这副模样,用力清了清嗓子说:“还是要等抽血检测以后才能有准确的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