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笛口雏实的声音,让他一瞬间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与永近英良在“古董”里交谈的下午。

但与那时不停,他立刻回过神来,然后看到雏实指了指桌上不断嗡嗡震动的手机。金木并没有过多犹豫,伸手拿起手机看了看上面的名字之后就拔掉了电话卡,毕竟他早就做好了决定,至少不能再和永近英良联系。

思绪却是还忍不住沉浸在那个时候。

“而且啊,金木,我总有种直觉。”他的好友如是说道,“那种好像有人应该存在过的感觉不是第一次了,你明白吗?”

“在那之前,应该还有过一次。”

是啊,应该还有一次。

在他们刚刚升上大学时,他确实有一段时间常常感到怅然若失。

金木研看到雏实的眼神稍稍在他手机的挂饰上停留了一刹,但或许是出于她自身的经历,雏实养成了这样不去随意碰触他人过去的习惯,对那什么都没问。

“看上去已经很旧了吧?”反倒是他主动说了起来,不知是说给雏实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手机也不是没换过,这个挂饰倒一直都留着。”

“是哥哥很重要的人送的吗?”

“……应该是的。”

他将挂饰握在了手心,突然有了一种奇妙的时空错位感。

“其实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是,一直都有种感觉说……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留下的纪念。”

他看到雏实脸上似懂非懂的表情,难得地、在来到这个基地之后笑了起来。笑过之后,留下的又只有迷茫。

即便是在壁虎的刑房里一次次地遭受了拷打,他在自己的脑海里寻找支撑的时候,也未曾能想起过那个名字和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