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离开之后,柴溪又重新看向了女王,对方的眼神仍含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不过,这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下一秒,女王神色如常,压根看不出来先前有过什么变化,柴溪却确定自己是没有看错的。

“陛下,”犹豫了片刻,柴溪开口问起了那人的事,既然对方主动提起来感受,应也意味着愿意告诉她些什么了,“这件事我暂时不想让大圣他们知道,现在他也离开了,我也就可以放心地问问。不知那位束公子……是什么时候来到贵国的?”

——“整一年前。”

女王脱口而出的这个数字却让她有些讶异,一年的话,比柴溪自己想象得要短得多。

“那……他先前来过这里吗?”

“不,”女王摇了摇头,“他只来过那么一次。倒是也允诺过,之后还会再来。”

说着,她又看了一眼柴溪,微微一笑。

“他说,他留下那个锦囊,是因为你是他的同类。”

同类……?

这两个字眼砸得柴溪愣了愣,她一开始是真的在困惑,因为她实在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有什么可以被别人称为同类的……直到她想起了花果山和泰山曾经说过的话。

——[我上次见他是很久很久以前了,现在都有些记不清他什么模样了。要是你有缘的话,没准儿真能见上他一面呢。]

——[没想到还能见到一个能和山交流的人啊。]

难不成……就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