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三郎:“他那衣服……算了。”

可恶,着了他的道,那件衣服明明是大师刚刚脱下的!

孙行者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只低着头一个劲儿前行,只是耳朵烧的厉害。

这衣服不知道让她如何弄干的,上面竟还沾有白莲的清香。

这股香气就像他从水中钻出时,从她身上闻到的一样。

陈唐唐不明所以地看着明显变奇怪的二人,问道:“你为何会站在山下?”

郑三郎一僵。

还不是怨那该死的……居然不让我干扰你收徒。

哼。

他摸了摸头发:“没什么,就是看到山崩塌了,就跑的快了点。”

陈唐唐瞄了他一眼。

大难临头各自飞,你也飞的忒快了些,就一下子跑出几里地之外?

“贫僧……受教了。”

郑三郎:“等等,你是不是又误会什么了?”

陈唐唐一脸懵:“又?难道贫僧曾经误会过什么吗?”

郑三郎:“……”

喂!你给我有点自知之明啊!

郑三郎被她气得心肝脾肺肾都疼……啊,肾可不能疼。

郑三郎无奈又无力道:“你自己就没感受到吗?那你说人家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穿你那件嫁衣?”

陈唐唐面色平和:“我身上只有这两件衣衫,他既然不要这件袈~裟,定然就是要这件嫁衣了。”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郑三郎脚一歪,差点平地摔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