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吃惊之余又无语半晌,“你怎么把他给抓了?”
卢绾笑着道:“我来咸阳的路上顺手抓的。”
“我是问,你知道他是谁吗?”
“知道啊,我就是不小心听见他们谈话了,想着来咸阳也不能空着手,就半夜悄悄摸进去把这个燕国质子抓了。”
“你应该是在咸阳城外抓的吧?”
“对呀,不然呢?我在咸阳城里敢动手?”
卢绾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刘季,刘季被这眼神气的想吐血:“你得多闲啊?!把人从城外运到城里来!”
“那燕国质子,我就是吓他两句,他就乖乖束手就擒了,而且浑身就没二两肉,你卢绾哥哥力大无穷,拎他还不是闹着玩一样?”
刘季这下更无语了,暂且不说卢绾,就说这姬丹脑壳是不是有坑?男神都放水让他跑了,还能落到卢绾手里!
“你跟我来。”
刘季把卢绾带到僻静处,低声说:“你得放了他,他本来就是大王故意放走的!”
“还有这种事?!哎,我来咸阳两天了,一直在打听这件事,没想到幸好我没急着出手。”
刘季笑骂:“还出手?你当姬丹是什么?赶紧把人送走,我叫上萧何、曹参,咱们晚间一起吃个饭。”
卢绾点头:“对了,还有你爹娘给你写了信,他们口述,王陵那小子写的。”
“是,是吗?给我吧。”
这是一封极薄又极厚的信,不到百字的薄信,写在厚重的木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