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子听到这个消息,忍不住的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虽然,她不知道这药究竟是干什么的,也知道这药绝对不是什么好药。

因此,这些天她的压力很大,但却不能够不做,如今能够不继续下去自然是最好的。

婉柔和她说完之后,又等待了一会儿,才另外的寻了一条路,转身走了出去,低垂着脑袋,绕了几圈的路才回到了高若兰的院子里。

高若兰看着站在门边,轻轻的向自己点头的婉柔,笑得从容又淡雅。

弘历正是被高若兰这不同于以往的气质给勾的心痒痒的时候。

傍晚,弘历就来到了高若兰的院子里,正好瞧见高若兰在那里画画。

天边的夕阳还剩下几道余光,把云彩都染成了橙黄色,暖黄色的阳光照耀在正在那里作画的高若兰身上把她衬托出了两分出尘之意。

高若兰特地的穿了大了一些的旗装,微风轻轻的吹过,她的衣裳也被吹动的飘荡了起来,把她整个人衬托的更加的瘦弱,仿佛风一吹就会被吹跑了的模样。

可是她的表情却又说那样的严肃而又正经,画面的动作也是毫无杂念。

好似心无旁骛的在作画,两种格外矛盾的表现在她的身上焦急着形成了一种别样的美感。

弘历被这样的美颜暴击给弄得呆愣了一瞬,看着站在那里,仿佛要随风而去的高若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