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走远后,安室透问,“琴酒,calvados还是一个小孩吧?为什么一加入组织那位先生就给他代号了?”弗兰是怎么做到的?他这个波本的代号可是在这当了好几年卧底才得到的代号啊!

“不知道,这是那位先生的意思。”琴酒显然不想跟安室透讨论这个。

“那两个人认识吗?”安室透问。

“谁知道,不过他们不对付就是了。”琴酒想起他的保时捷356a后座上好几个匕首口,那些匕首口是弗兰和太宰治为了争位置留下来的,语气变得更冷硬了,“接下来你要看好他们,特别是太宰治,不要让太宰治伤到calvados,calvados目前对组织来说有很大的价值。”

“利用价值吗?我知道了。”安室透点头。

等安室透回到他的跑车里,发现他的后座已经被弗兰的零食霸占了。

太宰治坐在他的副驾驶座上,一副没有力气的样子,“你来了呀。”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安室透点了点头,“这次的任务我已经从琴酒那解到了。”

“不会吧?我昨天才刚刚完成一个任务诶——”太宰治不满的拖着长音,“你让那个已经有代号的小鬼头去完成就好了,我想回去休息了——”

“果然是不要脸的大人啊,可是已经得代号的人了,按道理来说像你这种没有代号的基层成员才要去完成任务吧?”弗兰毫不犹豫的吐槽道。

“你难道不知道吗?在组织里地位越高工作就越多哦,所以你跟波本去吧。”太宰治嫌弃的晃了晃手,“我等一下还要去找漂亮的小姐姐殉情呢。”

“你们俩位冷静一点…”安室透在一旁劝道,他从车内后视镜里看到弗兰用巧克力豆摆出的三个字。

窃/听/器。

安室透点了点头,然后配合着他们的对话。

见安室透知道自己的意思后,弗兰把巧克力豆倒到自己的嘴里吃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