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其实挺不舒服的,站也不是蹲也不是。
在她想着要推开时,对方蹭了蹭她的脖子,小声嘟囔似得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理穗
嗯?
理穗。
怎么了?
理穗、理穗、理穗
这是在撒娇吗?
然后对方不说话了,只是依旧紧紧抱着她。
良久才低不可闻地说道:我好难受啊。
弥海理穗迟疑了一下,还是回抱住对方,然后如同安抚幼儿般拍了拍他的背。
虽然很抱歉,但这是早已决定的事情。
对方当然不是仅仅因为没有亲到而难过,而是已经感受到了在这背后她要分手的坚定。
不过,如果只是想撒娇的话,还是可以的。
至少这次还是先别提了吧。
在被暂时安抚的江户川乱步终于放手后,弥海理穗坐回自己的位置,犹豫了一下问道:最近横滨怎么样?
你是想问那个叛逃港黑的人吧。
江户川乱步一针见血地指出。
嗯。弥海理穗承认道:有点担心。
听说港黑对待叛徒毫不留情,一旦下了追杀令谁也逃不过。
目前没事。
虽然有点不高兴,但他还是好好地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