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前……”

对,就是一周之前。罗杰斯又一次被拒绝入伍之后,拿着体检表的年轻人消沉地回到他的小屋。简单收拾了一下他小小的房间,他又翻出了那个存放着父亲家书的铁盒子。原本是饼干盒这个小盒表面的漆皮已经剥落,边角因为常年的抚摸圆润而光滑,他小心翼翼地捧起盒子,敏感地意识到不对劲——盒子变轻了,原本应该发出的咔哒咔哒碰撞声也丝毫没有出现。他屏住呼吸扣开盒子,果然,空了。

罗杰斯眨了眨眼睛,胸口梗着的一口气下不去也出不来,父亲的信怎么会凭空消失呢?这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仅仅对于他来说是无价之宝,如果真的,真的有贼,为什么要偷这个?

巴恩斯晚上回家的时候就看到罗杰斯站在他家门口。

“怎么了?”他笑着去揽好兄弟瘦弱的肩头,但是看到罗杰斯压抑着愤怒的表情之后他的笑容褪去了。

“怎么了?”这回他问得更严肃点儿了。

“今天中午我回家发现我父亲的信被偷了。”罗杰斯慢慢地说,“我下午把所有窗户所有门都锁上,买完面包回家发现,信回来了。”

巴恩斯讶异:“这是怎么……”

“信回来了,”罗杰斯语气平平地继续往下说,“可是,我妈妈的护士服不见了。”

“那,有没有丢别的东西?”

“没有。只有信,还有护士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