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得了吧,你的表情看上去可不是抱歉的意思……”capbell和trace一前一后走出病室,嘟囔着,“我的假期才开始三天都不到啊!”

“如果这样说你能高兴点的话,”jacques说,“我的假期今天才刚刚开始。”

capbell楞了一下,想说这样看起来还是老大你比较可怜啊,正巧jacques的电话接通了,话都没出口,就看着刚刚还面无表情的组长一脸荡漾的笑着走开了。

“是那个博士吧?” capbell小声的对着trace说,“我猜肯定是那个博士。”

trace白了他一眼,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吗?作为小组里的信息技术人员,你现在不应该抓紧时间收集案件资料,还有去通知队友的么?”竟然还有时间在这里八卦!

capbell瞥了一脸正经的trace一眼,耸了耸肩,说:“好吧,我去和小chris打个招呼,然后去叫那个傻大个回来。放心,等你坐到分析室的椅子上的时候,我保证,所有东西都是备全的。”

trace简直懒得理他,他转身看了一眼还在通话的青年,然后转了个弯,按下电梯按钮,从这里在往上两楼,就是chris的病室,自从在化工厂被那群暴徒打穿小腿肌腱之后,她就一直在这里修养。

今天的阳光很好,细细小小的尘埃在光束中浮动着,暖洋洋的熏风吹动了爬满外墙的常春藤,发出沙沙沙的声响。常春藤和爬山虎下还有一个鱼池,鱼池边上长着郁郁葱葱的松柏,松柏旁是女贞植物。

户外泳池的玻璃顶和回文砖让整个宅子充满了法国色彩,走廊边上还有一个马的雕塑,让人不断回想起路易十四时期华丽的凡尔赛宫。

rossi坐在落地窗前,一眨不眨的看着旁边的玻璃小圆桌上那个精致的小花篮,里面那些鸢尾花失去了太多的水分,无精打采的耷拉着蓝紫色的花瓣,被花朵包围的那瓶价值连城的红酒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他心中隐约有些惋惜,如果他是这瓶酒的主人,怎么也要把它放进恒温的酒柜里珍藏,而不是就这么粗暴的放在烈阳下,只可惜它真正的主人是个不懂欣赏好酒只懂的牛饮的大老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