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fferson认真的纠正:“是dr jafferson。”

reid摇了摇头,说:“当年耶鲁开除你的时候,一并将你所有的学位取消了,抱歉,我想,我只能称呼你为r jafferson。”

慈祥和蔼的老先生眼角下垂,目光中竟透着几分阴郁,他没有说话,翘起了二郎腿,换了一个更加随意点的姿势。

没有身份被揭穿的尴尬和气愤,他坦然的配合着博士撕去自己表面的伪装,重新变回了那个阴鹜、疯狂而克制的狂热者。

reid将邮差包中厚厚一叠的资料放在桌上,推向对面,说:“我查了很久,当然,你很谨慎,中间更换了很多的身份,也许有意无意进行过整容手术,甚至有几个还拜托人做了死亡记录,但是……”

“但是你还是查到了。” jafferson突然笑了起来,眼角的鱼尾纹深深浅浅如同树木的年轮,他说,“那又怎样?要逮捕我吗?那也至少给我一个罪名吧?drreid ”

他施施然看向博士,目光澄亮,带着稳操胜券的蔑视。

当年绑架案只有几个人的口供出现了他的身影,法官在判刑的时候甚至否定了他的存在。后面他的行为,小心谨慎,游离在法律和道德的边界,至少在美国的法律上,他不会是一个罪人,或者罪犯。

reid点了点头,说:“你说的对,我无法将你定罪,至少现在不能。”

jafferson轻轻“哼”了一声,重新将文件推了回去,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reid开口说:“我不能,但是jacques可以。”

老人有些愕然,他理了理袖扣,重新坐回位置上,神情凛然,苛刻的审视着对方,他的脊背不像年轻时那般笔挺,曾经遭受的病痛消磨了他的健康和青春,可他下巴内敛紧绷,目光灼灼,神色倨傲的像是掌握丛林生死的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