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越来越大了,青年头顶上早已落满了白色细小的雪粒子,有些融化成水,顺着发丝流进青年脖颈消失在围巾里。

lda艰难的将目光从青年白皙的皮肤上移开目光,她打了个哆嗦,朝着自己手心哈了一口气,忽的开口问:“你们是恋人吗?”

青年没有回答,他垂下眼,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无声的拒绝回答,lda觉得自己问错了话,说到了人家伤心之处,有些慌了神,忙说:“其实,其实你不用回答的,我就是,就是有些好奇,对不起……”

青年扯了扯嘴角,说:“不是。”

“啊?”女孩微微睁大了眼睛,问道,“那你们是……”

青年眼神有些迷茫,叹息着说:“我也不知道……”

“什么?”lda还想再问,背后忽的传来一个富有磁性的低沉的男声。

“jacques 。”

女孩惊慌的转过身去,才发现是那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静静的站在自己的身后,肩头落满了白雪,也不知道偷听了多少自己与青年的谈话。

jafferson迈步向前,接过轮椅的控制权,他俯下身,靠近青年的耳边低沉的问道:“为什么说不知道,你明明知道的。”

青年抗拒的偏过头去,男人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他走到青年的对面,半蹲下来,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小瓶药,小心的将两粒白色药片放进青年的嘴里,问道:“我们回家吧?”

男人竭力在青年的蓝眼睛中寻找回应,可他只看见那双清冷的眼中反映出是他自己的影子,缩小的,绝望的,祈求的,惨白的。

jafferson终无奈的拢了拢青年的衣领,在他嘴角边小心翼翼的落下了一个吻,寒风冰冷刺骨,在脸颊拍的响亮,男人便把它当成青年的回吻,神色满足的站直了身体,对背着大提琴的女孩儿微微点头,低声说:“谢谢你的照顾,我们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