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id庆幸现在是晚上,青年看不见自己沉默而窘迫的样子。
五分钟后,reid停下了脚步,沉思了一会,问道:“jacques,你家,是这个地址么?”
“对啊,”jacques看了一眼手机,肯定的说,“这就是房东给我发的地址,没错。”
“所以,你是我楼上新搬来的那个租客?”
“诶?哦,好像,是吧。”
reid看着青年甩了甩头发,黑色的发丝像是华国最柔美的绸缎,附在青年白皙的脸颊上。
“嘿,drreid,”jacques突然想起什么来,笑的像个讨糖吃的孩子,他说“那么,明天,我们可以一起去上班么?”
reid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那双清澈的蓝眼睛里满满都是祈求,他忍不住笑了起来,点点头,说:“当然。”
雨下着下着到了凌晨忽的就变大了,粗大的雨点哗啦啦的砸向地面,jacques打开窗户,整个空中都是漂浮的尘埃和冰冷的雨滴。
现在才是凌晨五点,但是头又开始一抽一抽的疼起来。jacques将整瓶的药片倒在光滑的楠木桌面上,数了数,这个月消耗的很快,才只是月初,就只有一半的量了。
青年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将药片一个一个的放回瓶子里。
窗户没有关上,白纱窗帘被纷飞的雨水打湿,蜷缩在玻璃上如同落入土壤的白玫瑰花瓣。
jacques像一只土拨鼠将自己藏在柔软的被子构成的洞穴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床头柜上的药瓶,最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吃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