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金珠想了想,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太子。

太子一开始惊奇于对方身世的离奇,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其中的不对之处:“你是从什么地方知道自己的身世的?”

傅金珠偏头看着太子:“妾身一开始就知道。我父亲家一直很穷,可我外公家却是老家很有名的富商,父亲能在考中举人之后继续读书参加科举,甚至娶了我娘,都是外公在资助。他进京之后能打扮得妥妥当当被人当成乘龙快婿,也是因为外公雇了人照顾他的生活起居,给他置办了不少行头。”

“自然,傅家不少奴仆都是外公家的老仆。”

“父亲能娶傅夫人,是因为她不知道父亲已经娶妻。既然一开始就隐瞒了这件事,父亲在短时间内自然不敢有大动作,所以只敢买了个庄子将老仆遣到庄子上。”

“虽然妾身不是在那个庄子上长大,可那些老仆却会找机会来见妾身。”

所以与傅夫人猜测的不完全相同,她并非是长大之后,才得知自己的身世。

太子错愕地看着她:“一开始就知道,你还选择回到傅家?”

“因为妾身不能让他们知道,妾身已经知道了真相。”否则,又如何有今日?

太子敛下脸上表情,认真地看着傅金珠:“你是个聪明的女人。”比他后院那些自作聪明的女人要聪明得多。

傅金珠没搭话。

太子也不需要她搭话,犹豫之后,他忍不住开口:“你是否知道你父亲投入了哪位皇子的阵营?”

傅金珠看着太子:“六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