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几个月秋闱开始之前,承天帝趁机将已经修改完善好的律法以最高效的办法下达全国各地——

秋闱在即,官员并不敢在这种重大时刻大闹,否则承天帝轻易就能找到由头将人贬官。

可等到秋闱结束,大部分人又已经了解并渐渐接受,情绪早已平复大半,虽然大多并未当回事儿,可这种时候有人带头闹事,也不会有人响应。

而百姓一看,官老爷都没人反对,他们自然只能接受——

当然,最重要的是最底层的百姓嫁娶时间本就早,就连寡妇再嫁也是常事,律法并不能真正影响到他们的生活。

是以那些颇有些“惊世骇俗”的法律,竟就这么风平làng静地渡过了最危险的时期。

虽然统治阶级并不将这些法律当回事,平时该怎么做仍旧怎么做,可听贾数的话,贾故在夫家已经是那样的处境,与丈夫之间的情谊更是早就消耗殆尽只剩仇恨,为何还不和离?

说实在的,以贾家的规矩,虽然不会赞同贾故和离,可若是她真的先斩后奏离了,贾家也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贾故自己靠着脂粉铺子赚了一大笔钱,身家远比她那个庶子夫君多得多,何不gān脆走人?

贾数一开始也想不通,但后来思及贾故对儿子的态度,却又觉得正常:“我那大姐虽然不把女儿当人看,可那儿子却是她的命根子,她若和离,儿子必然留在夫家,她如何愿意?”

林母有些懵:“她很喜欢儿子,却不把女儿当人看?她的两个孩子不都是同一个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