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突然神经紧绷,他无意识地摇晃着手中的汤匙,视线随着汤匙的韵律上上下下浮动。

「但是你不喜欢惊喜,所以我觉得,或许不要说比较好」

「你想说什么最好现在就说出来,我不敢保证会不会待到最后。」

阿尔弗雷德听到这个回答显的有些着急,「亚瑟,欸好吧,好吧,我尽力不触怒你敏感的神经了。留到最后吧。」

亚瑟不是很满意地轻哼一声,「说吧,你想告诉我什么『惊喜』?」

这句话结束三分钟后亚瑟没听到任何回答。他狐疑地看着阿尔弗雷德,对方的表情很诡异。阿尔弗雷德在桌巾下暗自握紧拳头,又松开,反复再三,直到他发现亚瑟又开始不耐烦才决定要把藏在他心里好一阵子的话说出来。他必须尽量看着亚瑟好笑得粗眉毛才有勇气说出口,至少这样一来他才不会觉得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显的太可笑。

「我恩,也许,希望你能跟我在一起。」

「什么?只要我们还有北大西洋公约,你想在一起共事多久就会有多久。」

噢。拜托。「我说的是,吻你吻到喘不过气的那种,在一起。」

阿尔弗雷德紧张地盯着自己的餐盘,迭在切片面包上的蕃茄已经被他用汤匙碾的稀稀烂烂。

大概过了一分钟亚瑟才像突然醒过来般应声。

「噢。」好一会儿,他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的细微征兆。接着他语气平板地说,「抱歉,我想去一下洗手间。」然后就丢下餐巾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