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他们约定的,事务官向上层传达了讯息,同时也盯着计算机屏幕搜 索机票。他以掌心握着推移鼠标,光标也跟着上下移动,一个又一个窗口 开启,他觉得自己静不下心来。阿尔弗雷德肯定又跟英/国先生发生了什 幺事,而且是十分严重的事,以致于让他的反应如此失常。他在心底拼命 设想可能的理由与解释,却无法消除内心的那团黑影。
『他爱那个英国佬,他正在背叛他自己的存在意义!』
金斯顿的话在他的脑海里反复来回俯冲,他点击页面的速度也随之加快。
『什么禁足令?噢,好像我是他们豢养的宠物似的!』
阿尔弗雷德说的没错,他是他们国家,公务员该是国家的公仆,但 国家又是由人民组成的,他们这些公仆也是组成他的人民
『他到底是什么?他到底『是个什么』?』
他是个『国家』,或许说,意识体,不,不对,他是比那更加---
『你们有你们的考虑,我有我的!』
人生而自由平等,这是谁说的?那如果他是人创造出来的事物,又怎 样呢?他有着人的形体,感情,爱人与被爱,但他却不自由?在这个属于 他的地方!
突然铃声大作。他停下查询的动作,接起电话。
电话那头说,他的国家不见了。
even though i walk through the valley of the shadow of death,
i will fear no evil, for you are with ;
深夜的洲际公路上黑影幢幢,阿尔弗雷德将车窗全部打开,任凭夏夜的 风全灌进来将自己的头发吹的飞乱。他不在乎,没什么好在乎。